网文大神“哦耶我见过龙”的最新力作《他的爱,只配喂坟场的狗》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胡源苏琪,书中故事简述是:或者任何一个他们可能产生温存的时刻,准时响起。而胡源,每一次,都会毫不犹豫地奔向她。苏琪的血液一点点变冷,她握着手机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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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的生日,她的忌日“刺啦——”最后一根火柴划过磷纸,
在昏暗的别墅里亮起一簇微弱却温暖的火苗。苏琪小心翼翼地,用手护着火,
点燃了餐桌上最后一根蜡烛。二十七根。每一根,都代表着她爱了胡源的一年。从记事起,
她的世界里就只有这一个男人。烛光摇曳,映照着她精心布置的一切。法国空运来的黑松露,
低温慢煮了十二个小时的牛肋排,还有那瓶他最爱的82年拉菲。以及,桌子正中央,
那个被她用丝绒盒子郑重安放的,巴掌大的精致香水瓶。瓶身是剔透的水晶,
里面流淌着琥珀色的液体。这是她耗费了整整一年时间,为他二十七岁生日调制的专属香水,
名字她都想好了,叫《唯一》。前调是清冽的雪松,像他们初遇时,他身上干净的少年气息。
中调是温暖的檀木,像他创业时,在无数个深夜给予她的拥抱。尾调,是她寻遍了世界,
才找到的一种名为“永恒”的罕见蔷薇,只在午夜绽放,香气能持续七十二小时。
她想告诉他,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未来,他都是她的唯一。苏琪看了眼墙上的欧式挂钟,
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她给他发了十几条微信,打了七八个电话,无一例外,石沉大海。
她不急,也不气。她习惯了。嫁给胡源这三年,他总是很忙。他是商界新贵,
是胡氏集团的掌舵人,是无数财经杂志封面上的天之骄子。而她,只是他身后那个平平无奇,
甚至有些碍眼的妻子。一个靠着父辈的约定,才勉强嫁给他的女人。
“嗡——嗡——”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苏琪眼睛一亮,几乎是扑过去抓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却不是那个她刻在心里的名字,而是【林晚晚】。胡源的白月光,
他放在心尖尖上疼了十年的人。苏琪的手指僵在半空,一种熟悉的,
像是被冰水从头浇到脚的寒意,瞬间包裹了她。她没有接,只是死死地盯着屏幕,
直到它暗下去。可几秒后,一条彩信进来了。那是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
是医院惨白的病房。胡源坐在病床边,正低着头,用一种苏琪从未见过的温柔,
小心翼翼地给一个脸色苍白、楚楚可怜的女人削苹果。那个女人,正是林晚晚。照片下面,
还附着一行字:【琪琪姐,对不起啊,阿源本来要回去陪你过生日的。可是我心脏病又犯了,
医生说我……可能撑不过今晚了。阿源他很担心我,所以……你不会怪他吧?】每一个字,
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扎进苏琪的心脏,再狠狠地搅动。又是这样。又是心脏病。
三年来,林晚晚的心脏病,就像一个精准的闹钟。总是在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她的生日,
或者任何一个他们可能产生温存的时刻,准时响起。而胡源,每一次,
都会毫不犹豫地奔向她。苏琪的血液一点点变冷,她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打过去:【胡源在你旁边吗?让他接电话。】林晚晚很快回复了,
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的委屈:【阿源在给我擦手呢,他说,你的电话,不重要。】不重要。
这三个字,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苏琪的脸上。她仿佛能听到自己尊严碎裂的声音。
三年了,她就像个小丑,守着这座空旷的牢笼,演着一场自欺欺人的独角戏。
她以为只要她够努力,够懂事,总有一天,胡源会回头看看她。可她错了。一个不爱你的人,
你就算把心掏出来给他,他都会嫌腥。苏琪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拿起那瓶《唯一》,毫不犹豫地拧开,将那琥珀色的液体,
尽数倒进了桌上那盆准备用来装饰的清水里。香气瞬间炸开,
雪松、檀木、永恒蔷薇……那些她用爱意和时光熬制出的味道,此刻闻起来,
只剩下无尽的讽刺。她脱下那条为了他精心挑选的白色长裙,换上最普通的T恤牛仔裤。
然后,她走进书房,从抽屉最深处,拿出了一份早已拟好,却迟迟没有勇氣签下的文件。
《离婚协议书》。她拿起笔,在末尾“女方”的位置,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苏琪。字迹决绝,再无半分留恋。做完这一切,她拉着行李箱,
走出了这个她爱了也痛了三年的家。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给胡源发了最后一条信息。【胡源,
我们离婚吧。协议在书房,我已经签字了。还有,祝你的林晚晚,早日康复,
或者……得偿所愿。】她没有祝他生日快乐。因为从今天起,她的生日,
就是这段婚姻的忌日。2他说,那个孩子本就不该来医院的VIP病房里,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以及林晚晚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胡源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苏琪发来的那条信息,像一根刺,
扎得他心里莫名不舒服。什么叫“得偿所愿”?她又在耍什么小脾气?“阿源……”病床上,
林晚晚虚弱地开口,眼角还挂着泪珠,“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琪琪姐一定生气了……都怪我,我的身体太不争气了……”胡源回过神,
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心里的那点烦躁瞬间被愧疚压了下去。“别胡说。”他放缓了声音,
重新坐回床边,“医生说了,你只是情绪激动引发的心悸,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可是琪琪姐她……”“你别管她。”胡源皱起了眉,语气里满是不耐,“她就是太闲了,
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你跟她不一样,你是我……”他顿住了。他是我什么?是我欠了命的人。
十年前,如果不是林晚晚,他早就死在那场绑架案里了。是她,一个小女孩,
不顾一切地替他挡了一刀,才让他有机会逃出生天。那一刀,伤了她的心脏,
让她从此成了个药罐子。所以,他欠她的。他必须照顾她一辈子。至于苏琪……娶她,
不过是两家老爷子定下的商业联姻。他承认,苏琪对他很好,好到无可挑剔。但那又怎么样?
责任是责任,爱是爱。他胡源的心里,早就住下了一个林晚晚,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叮咚。”手机又响了,是他的特助李昂发来的。【**,夫人的车刚刚发生了追尾,
在城东高架上,人……人好像被送到市中心医院了。】胡源瞳孔一缩,猛地站了起来。
“阿源,怎么了?”林晚晚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角。“没事。”胡源抽出手,声音冷硬,
“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去处理一下。你好好休息。”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病房。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跳得飞快,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像一张大网,将他牢牢罩住。
他一路狂飙到市中心医院,刺鼻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混杂在一起,让他几欲作呕。急诊室外,
李昂焦急地等在那里。“人呢?苏琪人呢?”胡源冲过去,一把抓住李昂的衣领,双眼赤红。
“总……**,您冷静点。”李昂被他吓了一跳,颤抖着指向手术室,“夫人在里面,
还在抢救。医生说……说夫人她……她怀孕了,
刚一个多月……”轰——胡源的脑子像是被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怀孕?苏琪怀孕了?
他要做父亲了?这个认知让他瞬间愣在原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藤蔓一样,
疯狂地从心底滋生。有震惊,有错愕,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喜悦。可下一秒,
李昂的话,就将他打入了万丈深渊。“但是……但是因为撞击太严重,
孩子……孩子没保住……”没……保住?胡源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
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冰冷的墙上,才勉强没有倒下。那个他还未曾谋面的孩子,
就这么……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
一脸疲惫。“谁是苏琪的家属?”“我是她丈夫。”胡源哑着嗓子,冲了上去。
“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她失血过多,又刚经历流产,身体和精神都非常脆弱,
需要静养,绝对不能再受任何**。”医生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做丈夫的,也太粗心了。
妻子怀孕一个多月都不知道吗?”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胡源的心上。
他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他甚至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在陪着另一个女人。
苏琪被推了出来,躺在移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一张纸,没有一丝血色。她闭着眼睛,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痕,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无声地控诉。胡源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喘不过气。他跟着病床,一步步走进病房。
他想去握她的手,却又不敢。那双手,曾经那么温暖,总是为他洗手作羹汤,
为他抚平紧锁的眉头。可现在,它冰冷得像一块玉,上面还扎着输液的针头。夜深人静,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滴滴”的声响。胡源就这么守着她,一夜未眠。他第一次,
如此仔细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她的脸很小,瘦得有些脱相。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色,
一看就是长期睡眠不足。他想起,无论他多晚回家,她总是会为他留一盏灯,一杯温水。
而他回报给她的是什么?是冷漠,是忽视,是无休止的伤害。天亮时,苏琪终于醒了。
她睁开眼,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娃娃。
“小琪……”胡源声音沙哑地开口,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
苏琪的眼珠动了动,缓缓地转向他。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曾经,那里盛满了星光,
盛满了对他的爱意和崇拜。而现在,那里一片死寂,像一潭被搅浑的死水,看不到底,
也看不到光。“你来干什么?”她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胡源喉头哽住,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苏琪忽然笑了,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她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你别动!”胡源连忙上前想扶她。
“别碰我!”苏琪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一样,猛地挥开他的手,厉声尖叫。她看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胡源,我们的孩子没了。”胡源的心猛地一抽,
剧痛蔓延至四肢百骸。“我知道,小琪,对不起,我……”“你不用说对不起。
”苏琪打断他,眼神空洞得可怕,“你不是不想要他吗?现在正好,他自己走了,
不用脏了你的手。”“我没有!”胡源几乎是吼了出来,“我没有不想要他!”“是吗?
”苏琪讥讽地勾起嘴角,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凌厉,“那你昨晚在哪里?在我给你打电话,
告诉你我可能怀孕了的时候,你在哪里?哦,对了,你在陪你的林晚晚。你的特助告诉我,
林晚晚说,你的电话,不重要。”“不是的!小琪,你听我解释……”“解释?
”苏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了她,连自己的生日都可以不过?
解释你为了她,连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可以不管不顾?胡源,你累不累啊?”她看着他,
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爱,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厌恶和疲惫。“我们离婚吧。”她说,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滚出我的世界,越远越好。”离婚。又是这两个字。
胡源的心像是被狠狠撕裂,他失控地抓住她的肩膀,双眼通红地低吼:“苏琪!
你闹够了没有!我都说了,我和晚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欠了她的命!
你为什么就不能懂事一点!”“懂事?”苏琪看着他,忽然平静了下来。她平静地看着他,
然后,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调,说出了一句让胡源永生难忘的话。“胡源,你是不是觉得,
我流掉了一个孩子,你就可以不用负责任了?”她笑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也对。
”“这个孩子,本来就不该来。”轰——胡源的大脑彻底炸了。他松开手,
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句话,是他昨晚在林晚晚病房前,为了安抚她,
脱口而出的一句混账话。当时他心烦意乱,根本没过脑子。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句话,
会被苏琪知道,并且,以这样一种方式,还给了他。诛心。真正的诛心。
他看着苏琪那张苍白绝望的脸,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好像……真的要失去她了。3他的世界,崩塌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是胡源人生中最黑暗的七天。苏琪不再跟他说一句话。她不哭,不闹,甚至不看他一眼。
她就像一个精致的,没有灵魂的木偶,安静地吃饭,睡觉,配合治疗。可她越是这样,
胡源的心就越是慌乱。他宁愿她像以前一样,跟他吵,跟他闹,哪怕是打他骂他都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他当成一团空气。他第一次,亲手为她熬粥,笨拙地差点炸了厨房。
送到病房时,她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让护工倒掉了。他买来她最喜欢的香水百合,
想让她心情好一点。她却在护士进来时,淡淡地说:“麻烦帮我扔掉,我对花粉过敏。
”他这才想起来,苏琪是对花粉过敏。这个他结婚三年的妻子,
他甚至连她最基本的喜好和禁忌都不知道。而苏琪,却连他喜欢在咖啡里加两块方糖,
还是三块,都记得清清楚楚。巨大的讽刺和悔恨,像潮水一样,将胡源淹没。
他开始推掉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到医院报道。他学着照顾她,为她削水果,
为她掖被角。可他所有的讨好和弥补,在苏琪看来,都像是一场迟来的,滑稽的表演。
一周后,苏琪出院了。胡源以为,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他可以接她回家,好好地补偿她。
可他等来的,是苏琪的律师。“胡先生,这是苏琪女士正式委托我,向您递交的离婚协议。
”律师面无表情地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苏女士决定净身出户,
并且已经搬离了您们共同居住的别墅。希望您能尽快在协议上签字。”净身出户。搬离别墅。
胡源的心脏像是被瞬间抽空。他疯了一样冲回家,那座曾经被苏琪打理得井井有条,
充满烟火气的房子,此刻空得像一座陵墓。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她的衣服,她的护肤品,
她养的花,甚至连她用过的牙刷和毛巾,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那个女人,
从来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一样。只有书房的桌上,静静地躺着那份他始终不愿去看的离婚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