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害死儿子后我黑化了
作者:燃向精英
主角:顾承烨苏柔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03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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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害死儿子后我黑化了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顾承烨苏柔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脸朝下被艾伦以一种绝对屈辱的姿态,死死地按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力道之大,……

章节预览

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细针,狠狠扎进我的皮肤,又冷又痛。

医院急诊大楼惨白的灯光从高处泼洒下来,把我跪在湿滑台阶上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像一缕孤魂,随时会被这瓢泼大雨浇散。我的骨头缝里都在往外冒着寒气,

可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每一次沉重的搏动,

都牵扯着喉咙深处那团灼热滚烫的硬块——那是被无边的恐惧死死堵住的呜咽。儿子,

我的小辰,他还在楼上,在那扇隔绝生死的厚重ICU大门后面。

时间被这倾盆大雨和刺骨的寒意无限拉长、扭曲。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我死死攥着那个小小的手机,湿漉漉的屏幕在指尖打滑,

冰凉的金属外壳几乎要冻伤我的指骨。屏幕亮着,上面是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顾承烨。

拨号键被按了一次又一次,急促的“嘟嘟”忙音固执地重复着,像一把冰冷的钝刀,

缓慢地、持续地切割着我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接电话啊…顾承烨!你接电话啊!

”破碎的嘶喊混着雨水灌进我的喉咙,咸涩得发苦。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痉挛,

指甲在手机光滑的屏幕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他答应过的!他明明答应过,小辰这次病危,

无论他在哪里、在做什么,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可他在哪里?终于,

那令人绝望的忙音消失了。电话被接通了。“喂?”顾承烨的声音传来,

背景却是一片与这肃杀雨夜格格不入的舒缓音乐,慵懒得像浸透了红酒的丝绸。

我的心脏猛地揪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下一秒,

所有的血液都疯狂地涌向大脑,冲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我张着嘴,

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翕动着嘴唇,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那声撕心裂肺的“救救小辰”卡在喉咙深处,硬是吐不出来。“承烨哥,

”一个娇柔甜腻、带着明显醉意的女声,像淬了蜜糖的毒针,清晰地穿透电流传来,

“是谁呀?这么晚了还找你,真扫兴……唔,是不是又是你那个病歪歪的儿子呀?

好吵哦……”是苏柔!顾承烨心尖上的那抹白月光!他竟然在这种时候和她在一起!

轰隆一声巨响在我脑海里炸开,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了,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世界在我眼前旋转、崩塌。我像一尊被冻僵的石像,维持着那个卑微跪求的姿势,

连指尖的颤抖都凝固了。电话那头,顾承烨低低地笑了,

那笑声里带着一种纵容的、宠溺的意味,是对苏柔的回应。紧接着,

他用一种谈论天气般轻松随意的口吻,对着话筒,对着千里之外濒临崩溃的我,

丢下了一句话:“小孩子嘛,命硬。死了也就清静了。别让这些烦心事扫了柔柔的兴致。乖,

先挂了。”“嘟——嘟——嘟——”忙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彻底的死寂。

死了…也就清静了?别扫了…柔柔的兴致?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耳膜上,

烫进我的灵魂里,留下滋滋作响的焦痕。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我死死捂住嘴,

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滚烫的眼泪混合着冰冷的雨水,疯狂地冲刷着脸颊。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到无法忍受的剧痛,仿佛被一只巨手活生生撕开,

掏空了里面所有的血肉和温度。冷。无边无际的冷,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瞬间冻结了血液,

冻僵了四肢百骸。医院惨白的灯光,走廊里消毒水刺鼻的气味,

远处隐约传来的仪器单调的嘀嗒声…所有的一切都褪去了颜色和声音,

世界变成了一片灰白扭曲的默片。我瘫倒在冰冷的雨水中,额头抵着湿漉漉的台阶,

粗糙的水泥棱角磨破了皮肤,渗出血丝,但这点痛楚比起心口那灭顶的绝望,简直微不足道。

“不…小辰…我的小辰…”破碎的呜咽终于从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像濒死小兽绝望的哀鸣,

微弱得瞬间就被滂沱的雨声吞没。时间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

也许已是万年。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重重地踩在水洼里,溅起冰冷的水花。

“林**!林**!”是值班护士小李,她冲到我面前,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慌,

一把抓住我湿透冰冷的胳膊,试图把我从地上拖起来,“快!快起来!顾太太!

小辰…小辰他不行了!医生…医生让您赶紧上去签…签字!放弃…放弃抢救同意书!

”“放弃抢救”四个字,如同惊雷再次劈中我早已麻木的神经。我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小李惨白惊恐的脸。“你说什么?

”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小李的嘴唇哆嗦着,

眼泪混着雨水流下:“是…是顾先生!顾先生他刚刚电话打到主任办公室,

命令…命令立刻停止抢救!说…说放弃治疗!主任…主任让您上去签字确认!”轰——!

顾承烨!放弃治疗!他连最后一丝虚伪的犹豫都省了!为了苏柔的一句“好吵”,

他就这样轻易地宣判了他亲生儿子的死刑!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滔天恨意和毁灭冲动的力量,猛地从我身体的废墟中爆发出来!

那力量如此狂暴,瞬间冲垮了所有的软弱、所有的理智!“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啸撕裂雨幕,带着地狱般的绝望和疯狂。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失去幼崽的母兽,猛地从地上弹起,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狠狠甩开小李试图搀扶的手!湿透的头发黏在脸上,雨水和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什么都看不见,只凭着本能,朝着那扇象征着生死的ICU大门方向,用尽全身的力气,

狠狠撞了过去!沉重的玻璃感应门发出沉闷的巨响!“砰——!

”我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撞在冰冷的玻璃上,又被狠狠弹开,重重摔倒在地。

骨头碎裂般的剧痛从肩膀蔓延开来,但我感觉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视线死死锁住门内那惊鸿一瞥的抢救室!一片混乱的白色人影中,我看到了!

一只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正伸向我儿子小小的、苍白的面孔!目标明确,

冷酷无情——那连接着他最后生机的呼吸机软管!“不——!!放开他!我的儿子——!!!

”我用尽生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指甲在光滑冰冷的地砖上抓挠,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留下几道带血的划痕。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温热的血混着冰冷的雨水流进眼睛,

视野一片猩红。透过模糊的泪眼和猩红的血色,我绝望地看到,

那根维系着我儿子生命的透明管子,被那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干脆利落地拔了下来。

就在那一瞬间,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弦,在我体内彻底绷断了。眼前骤然一黑。

无边无际的黑暗,带着冰冷的雨腥气和消毒水的味道,汹涌地吞噬了我最后一点意识。

世界彻底沉入无声的深渊。……两年。七百三十个日夜。足够让一座城市焕然一新,

足够让一个懦弱的灵魂在仇恨的熔炉里煅烧成坚不可摧的利刃。顾氏集团总部大楼,

如同一柄冰冷的、指向苍穹的巨剑,矗立在城市最昂贵的地段。

巨大的玻璃幕墙反射着正午刺眼的阳光,光洁如镜,冷漠地映照着下方蝼蚁般的行人和车流。

这里曾是顾承烨权力王国的象征,是他睥睨众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中心。今天,

它将见证这座王国的崩塌。一辆线条冷硬流畅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停在旋转门前,

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车门打开,

一只穿着顶级手工定制黑色高跟鞋的脚稳稳踏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鞋跟纤细、锐利,

像锥子,敲击地面发出清脆而冰冷的“笃、笃”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

瞬间压过了大堂里所有的喧嚣。空气仿佛被冻结了。原本步履匆匆的白领精英们,

前台妆容精致的接待**,抱着文件的助理……所有人的动作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齐刷刷地投向门口那个骤然降临的身影。是我,林晚。

但早已不是两年前那个跪在雨夜里哀嚎崩溃的林晚。一袭剪裁极尽锋利的黑色西装套裙,

勾勒出利落冷硬的线条,没有一丝多余的弧度。长发一丝不苟地在脑后挽成一个紧致的发髻,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冷冽的下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张精心雕琢的玉质面具,

只有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幽冷如寒潭,沉淀着足以冰封一切的恨意和掌控全局的漠然。

唇上涂着浓郁的复古暗红色,像凝固的、干涸的血。两年地狱般的蛰伏和淬炼,

早已将那个软弱的躯壳彻底焚毁,只留下这副为复仇而生的冰冷铠甲。“林……林总?

”前台主管认出了我,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惧而变了调,

脸色瞬间煞白。我没有看她,甚至没有一丝眼角的余光停留。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如同精准的鼓点,在大堂空旷的回音里清晰无比地向前推进。每一步落下,

都像踩在某个早已预设好的毁灭开关上。通往顶层总裁专属电梯的通道,

被一群穿着深色西装、神情紧张如临大敌的保镖拦住了。他们肌肉紧绷,眼神警惕,

像一堵沉默的人墙。为首的一个壮汉,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旧疤,向前一步,

伸出粗壮的手臂,试图阻拦。“林女士,顾总现在有重要会议,不见……”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眼神都未曾偏移一分。就在他伸出手臂的刹那,

跟在我身后半步、同样一身黑色西装、戴着耳麦、面容冷峻如冰的特助艾伦,动了。

艾伦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只有一道迅疾的黑影闪过。下一秒,

那壮汉伸出的手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被反拧到他身后,

艾伦的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扣住了他的后颈,猛地向下一按!“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大堂里回荡。身高近一米九的壮汉保镖,连哼都没哼一声,

脸朝下被艾伦以一种绝对屈辱的姿态,死死地按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力道之大,

甚至能听到骨头与地面撞击的闷响。其余保镖脸色剧变,下意识地就要冲上来。“别动。

”艾伦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冰渣,瞬间冻结了他们的动作。

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扫过剩下的保镖,“林总的路,没人能挡。”死寂。

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整个顾氏集团金碧辉煌的大堂。

只剩下我高跟鞋那稳定、冰冷、宣告着某种终结的“笃、笃”声,一步一步,

走向那部直达顶层王座的电梯。艾伦如同最忠诚的影卫,沉默地跟在我身后,

那被他按着跪在地上的保镖,像一尊屈辱的雕像,动弹不得。电梯门无声地滑开,

像巨兽张开的口。我走了进去,按下顶层数字键。光洁如镜的电梯内壁,

映出我毫无波澜的脸和那双深不见底、燃烧着地狱业火的眼睛。复仇的号角,已经吹响。

电梯无声而迅疾地上升,数字不断跳动。两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被碾入尘埃的女人,

从地狱里爬回来,编织一张足以将仇敌彻底绞杀的大网。“叮——”顶层到了。

电梯门缓缓滑开。眼前的景象,与我预想中“重要会议”的肃穆截然不同。

巨大的、铺着昂贵地毯的顶层总裁办公区,此刻灯火辉煌,布置得如同一个奢华的庆功酒会。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和食物的甜腻气息。

衣冠楚楚的宾客们端着酒杯,脸上洋溢着或真心或假意的笑容。

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占据了有利位置,镜头齐刷刷地对准了前方临时搭建的小型发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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