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给男友下跪两小时只为喝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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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江耀的伤恢复得很快,但医生还是叮嘱他至少一个月内不能剧烈运动。于是,

我们被迫过上了异常养生的生活。每天早睡早起,他左手笨拙地给我煮粥。

我则负责把图书馆的书堆成小山,窝在公寓的沙发里备考。某个周末的清晨,

我正对着套题抓狂。江耀突然从背后蒙住我的眼睛:“猜猜我左手能做什么?”“偷我零食?

”他松开手,掌心躺着一枚银光闪闪的钥匙:“房东同意转租了,以后你骂我的时候,

至少不用摔门出走了。”我盯着钥匙看了三秒,突然跳起来扑向他。他踉跄着接住我,

撞翻了茶几上的咖啡杯,棕色的液体在木地板上洇开一片。“江耀!我数学大题全对了!

”我举着批改完的模拟卷往他脸上贴。他捏着我的手腕轻笑:“看来我比参考答案好使?

”阳光透过纱帘斑驳地洒在地板上,和咖啡渍混在一起,像幅抽象画。

但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苏羽筱的案子开庭了。法庭上,她穿着橙色囚服,

眼神呆滞地听着检察官陈述罪行。当法官宣布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时,她突然扭头瞪向我,

嘴唇蠕动着说了句什么。我没看清口型,但江耀的手瞬间收紧。走出法院时,

他在台阶上蹲下,替我系好散开的鞋带:“她刚才说的是你赢了。

”我抬头看向阴沉的天空:“不,是法律赢了。”当晚我们去了后海,

在酒吧嘈杂的音乐里喝到微醺。江耀用受伤的右臂轻轻环住我,

下巴抵在我发顶:“下个月我有个学术会议在苏黎世。”“知道啦,江大学霸要征服欧洲,

记得给我寄明信片。”我故意用啤酒罐冰他的脸。他夺过啤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