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专心养娃后,高冷夫君哭求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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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银子,能请来吗?

当时在场闺秀,不乏皇商之女,富得流油,也没听说她家请了进士当先生。

或者……请一位普通先生?

穆婉灼垂眸思索——她把上一世的事告知父亲,劝父亲别与厉王造反,但父亲没马上答应,只说尽量周旋。说明……父亲已经蹚了浑水。

是啊,厉王造反,哪能突发奇想?搞不好已筹谋多年。

她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父亲无法摆脱厉王,依旧造反失败,她依旧被逐出陆府,麟儿依旧……不行!麟儿不能死!

这五年,她一定要让麟儿改邪归正!

先生,定是要请最好的!

麟儿见娘亲一会愁眉不展、一会面色凝重,吓得瑟瑟发抖,“娘亲,孩儿……又惹您生气了?”

穆婉灼急忙调整表情,柔声道,“没有,为娘只是想起一件急事,你先吃着,为娘一会就回来。”

说着,匆匆离去。

她回了房间,快速写一封简信,对房门外喊,“雨竹。”

“是,夫人。”

正在外间打扫的雨竹,急忙放下抹布,进了来,“奴婢在。”

穆婉灼将信封塞到雨竹手里,“走,我们去一个地方,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陆砚忱。”

雨竹吓了一跳,“陆大人?这……陆大人能收吗?”

要知道,陆大人不仅厌恶夫人,其恨屋及乌,也厌恶金玉院的每一个人。

平日在府上,路过下人为陆大人问安,陆大人都和善地点一下头,或给个眼神。唯独对金玉院的下人,直接视而不见。

穆婉灼拽着雨竹,“没时间解释,一会他怕是要出府,我们路上说。”

很快,主仆两人到了主院。

穆婉灼藏在拐角,再次叮嘱道,“你记住我刚说的吗?你对主院下人说,这封信是三个要求之一,只要陆砚忱听见,就定会看信。”

“记得了。”雨竹抖了抖,甚至能想象自己被主院下人一脚踢出来的场景。